表面上朋友看起來很多,但一有事,我不知道能找誰;開啟手機電話簿,我也不知道能打給誰;甚至,常有對著沒印象的號碼與名字不知該不該刪除的窘境發生。仔細想了想,我真的沒有朋友。
以前嘴上常掛著「你不聯絡,那我也不主動跟你聯絡」的話語,可朋友聚會我總是熱心想將好久不見的人們湊齊。往往搞到最後,說要來的不來,對友誼蠻不在乎的這些人們,令我深深厭惡;無法勉強別人,所以我改變自己。我試著打開腦垂體的開關,命令它分泌激素要記憶將每一個令我厭惡的人填補成完美,久而久之,被記憶自動補強的人們,在我心中已與我原本的認知混淆;我再也無法分辨出哪一個是我討厭的、或我真正喜歡的;所以,去年的現在我決定,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我要開始順著自己的脾氣過生活。
一年過去,友誼指數狂Down。我深深期盼好久不見的誰能主動來通電話、墜入愛河的誰夠突然想起我、保家衛國的誰能打個MSN吐苦水、出國唸書的誰能捎來平安的信息、冷戰過後的誰能記得我平日對他的好。但始終沒有人想起我,我好像在他們的世間中消失了,甚至從不曾存在過。
理性對我宣示:「不能示弱,妳自己就能好好的過活,朋友再交就有了!!」但感性卻也同時在我耳畔喃喃地道:「妳好寂寞,妳好想念他們。」無助的我只能呆在原地,連摀住雙耳的勇氣也沒有。
患上這種分裂病症的我總是因為無法負擔濃厚的關愛而將關心我的人驅離,但卻又不能忍受失去後被人遺忘的失落侵襲而暗自懊惱。也許我天生就是這麼一個友誼薄弱的人,主動與被動的掙扎交戰,看在外人眼中是近乎可笑的,但這就是我莫名的堅持,自找的堅持。
這兩天才知道你回台灣已經半年了......
看著你在聯絡人清單中上上下下,總對自己說:
「他在英國要讀書,沒空打屁聊天,別吵他!」
而最後一次碰面是什麼時候?
二年前???不,更久,三年多了吧。
早秋的季節、在淡水河畔閒晃的我們,與夕陽。
「我已經申請到學校,你別等我了」,
看著你的眼,我能得到的就這麼多;
或許,戲劇化的情節不適合在現實人生中上演,
可能,沒張力的聲音一直都以平淡的語氣呈現,
你也知道,佯裝不在乎可是我的拿手絕活。
儘管,
你對我的感覺,我對你的感覺,別人對我們的感覺,
眼一眨,全部碎成一地枯葉,
我還是,
偷偷地躲在牆後窺視著你......還有她。
虛擬的網路世界也可以如此真實,
從她的Blog知道你的近況,心底還有些什麼期待??
敲了你MSN,努力裝熟,談著不著邊際的屁話,
不對味;少了些什麼?
其實也沒那麼在乎了;
該刪掉你了吧,我。
尾隨在後大力啜吸你餘下的氣味
你明我暗的氛圍 強烈刺激著味蕾
分泌出的濃稠唾涎浸濕嘴角
興奮 心憤
虹膜映著螢慕散射出的光影
讀取流水帳舨你無趣的近況
化身成
變態跟蹤者的我
被綁在你身旁無法離去
心憤 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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